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舌尖上的故乡作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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舌尖上的故乡作文(一)

我的故乡——东北吉林,一个寒冷的地方,一个我熟悉的地方,一个我喜欢的地方。这里充满了我的怀念,这里都是熟悉的味道,小鸡炖蘑菇、白肉血肠,不过对我来说,学校附近的烤冷面是我我最怀念的味道。

烤冷面是一种有意思的食物,叫面,但其实更像是饼,近几年才出现。在长春街头,常常能看到围着白围裙的师傅推着小三轮车在街上慢行。车上牌匾红底黄字——烤冷面,再加上一句“韩国正宗”。大家不要被蒙蔽,其实据业内人士考证,烤冷面这东西,韩国没有,朝鲜亦无,只有长春才有。

三四年以前,这东西还只出现在红旗街一带,不出三年,竟已风靡长春——尤其是在各中学门口。每天放学,就有学生“呼啦”一下围到烤冷面车旁。接着,便是一阵乱哄哄的叫喊:“来份四块的,”“我要五块,”“我那份多加一块鱼排”……

烤冷面师傅手忙脚乱如一只八爪章鱼:往热铁板上浇点油,揭一片冷面放上,再打个鸡蛋,说时迟那时快,手中锅铲一伸一撤,鸡蛋“刷”的一声翻到冷面下边,散出一股浓浓的煎鸡蛋香。最后再加上香肠或鱼排,天女散花般撒上调料,再放上一把香菜。用锅铲卷上一卷,剁作八块,往塑料碗里一装——齐活。吃在口中,光是冷面的筋道加上调料的浓香就足以让人不能自已……

初三有段时间,晚自习结束得晚,常饿得头昏眼花,于是我就伙同几个同是饕客的朋友,趁低年级小朋友放学时混出校门,买上一小碗烤冷面,回教室慢慢享用。记得有一天,我不知怎么的,貌似饿疯了,竟掏出30元巨款,全买了烤冷面。卖面师傅愕然10秒,然后埋头烤面。不一会,我拎着一塑料袋的烤冷面,在旁人诧异的目光中走回学校。

那天剩下的课上,一觑得老师讲课忘情之时,我便偷吃上两口烤冷面,霎时心满意足。

舌尖上的故乡,烤冷面的味道。


舌尖上的故乡作文(二)

我的故乡依山傍海,不仅风景优美,而且物产丰富。

几场春雨过后,田野里、青山间茂盛的竹林里就冒出一个个尖脑袋,这就是笋。这时的笋又嫩又便宜,是家家户户的菜桌上都有的家常菜。故乡上空漂浮着各种各样笋的味儿:笋烧肉肥而不腻;油焖笋又嫩又鲜;咸菜烤笋则十分清爽。吃不完的笋,也会做成成各种美食,或是罐头,或是笋干,又或全身是盐的羊尾笋。炎炎夏日,当人们没胃口时,取出几根羊尾笋,用温水泡上几回,直到去掉咸味,撕成丝,加上糖,味精、香油、就成了一道特别爽口的菜,使人一下子有了胃口。

七、八月份,漫山遍野的水蜜桃成熟了,那清香如同云雾一般,绕着每一户人家。骄阳似火的夏天,吃上一个水蜜桃,浑身充满了力气。瞧!那没了牙的老奶奶专挑熟透了的水蜜桃吃,那皮往上一扯,就全剥掉了。老奶奶一边吮吸,汁水一边顺着手不停地滴下来。看着她甜甜的笑容,一定甜到心里了吧。而年轻人喜欢吃硬硬的水蜜桃,咬一口,又脆又香,爽!

一到秋天,云淡日丽,田里的芋艿头成熟了。它一身长毛,黑不溜秋,但拔掉长毛,洗干净,烧熟了,可口美味。芋艿子炖排骨是一道菜,用小火慢慢炖,炖熟了,撒一把葱花,香气袭人。喝上一口汤,真鲜!芋艿子吃起来糯糯的、软软的、滑滑的,好吃极了,难怪俗语会说,跑过三关六码头,吃过奉化芋艿头。

故乡的美食不止这些,真是写也写不完,说也说不尽。当我们的舌尖时不时翻涌出那种熟悉的味道,我们就知道——家,一直在那里。


舌尖上的故乡作文(三)

前阵子一部以美食为主题的纪录片《舌尖上的中国》在央视播出,使我不禁启开记忆,忆起百里之外“舌尖上的故乡”。

我的故乡湖北黄陂,古代称之为黄国,据说是花木兰将军的故乡。很普通的小村落,阡陌纵横,河汊相连,溢满江南水乡的宛然与灵动。这里的水,除了满足日常生活、浇灌庄稼外,还赐予了人们许多水乡特有的美食。

野蔾蒿,便是其中一种。蔾蒿临水而居,耐阴喜湿。阳春三月,乍暖还寒,它们见风便长。远远望去暗红茎杆,一丛一丛生意盎然。

蔾蒿打回来后,一般不能马上食用,要堆在墙角边沤上几天,每日洒上几遍水,约摸三五天光景,便长出白中带绿的嫩梢。去黄叶老梗,留翠杆新芽,掐成寸长洗净,再割上一些半透明腊肉切成丝,爆炒三五分钟起锅。

盘中蔾蒿略带几分苦辛的清香,托着腊肉积淀了一个冬天的醇香,让每个故乡人都会为之倾倒。可惜的是,随着周遭环境的变迁,如今野蔾蒿也越来越难找了。去年清明,小姨带表妹从城里来踏青,闲暇之余,三天时间竟挖来满满一大袋,大喜,不仅饱了口福,更是一解我的相思之苦。

菱角是故乡人再也熟悉不过的,生命力极强,几乎都是野生的。每到初夏,它们便会如约从水中发出来,那一根根源于肥沃淤泥之中的细长主根,便会如约托举起一个个菱叶盘子浮出水面,挤在一起,开出一朵朵小白花,衬着一塘一河的青绿,构成了故乡特有的旖旎。

常见人们站在岸边,将两根长长的竹篙伸入水中,轻搅菱角根茎,再贴着水面将它们拖拽上来。在锅中加姜蒜翻炒两三分钟出锅,吃起来也是清新得很,是故乡人夏天喜爱的下酒菜。

与菱角梗同生于水里的还有藕肠子,其实就是尚未长成的莲藕,因它前头有个像毛笔头的鼓包,我们老家一带都叫它藕簪。得到它一来你要会水,还要不怕冷;二来有时还得付出被长着硬刺的荷梗划伤的代价,更重要的是掏出一截藕肠子,实际上就会失掉一条藕,这是大人们最不愿看到的。

初夏午后,水还有些凉,我们几个便趁着大人们困觉,或去地里干活的当口,偷偷下到荷塘里,各自觅到一枚才露尖尖角的小荷,顺着荷梗一个猛子扎下去,一条白嫩细长的藕肠子便会从水底淤泥中抽出来,把它在水里摆两下,算是洗过了,便迫不及待地往嘴里塞,那满嘴略带水腥泥味的清脆嫩香,真叫一个爽啊……

我离开了故乡,三年前,我在省城武汉买了房子。居市区之中,高楼林立,但缺了许多故乡山村的灵气。每每静下来,思绪总不由自主地回到百里之外的故乡,那水、那田、那人……这些渐从我生活中逝去的故乡小菜啊,没有了你们,故乡的讯息又有谁人告知?我这游子与故乡之间靠谁来维系?我那浓浓的乡愁又该诉与谁听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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